她捂着额头看去，只见对方也捂住了胳膊，疼得脸部扭曲。

嗯，这话算是很难听了。

“如果你是以公司法律顾问的身份向我发问，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。”说完，符媛儿转身要走。

“花园门是关着的，进不去，”符媛儿仔细观察了一下，“里面好像也没动静。”

尽管他足够相信1902房间里的女人不是她，但听到她再正常不过的声音，他还是在心底松了一口气。

“不用查了，”这时，符爷爷带着两个助理走了进来，“偷拍的记者是程子同派的。”

符媛儿不想跟她多说，继续往房间里走去。

她灵机一动，凑近电视机旁，让妇人同时看到电视和现实中的她。

不高兴的点不在于让她折腾，而在于：“我说你什么好，放着好好的玛莎不开，非得开你爷爷的破车。还算它脾气好，大白天发作，如果换做大半夜坏在路上，你怎么办？”

子吟疑惑起来：“程奕鸣让你送我去哪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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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姑娘有脾气，换做一个性格柔弱的，也就白被欺负了。”

她希望他去，有他在，她应付程奕鸣那些人会更有底气。

“媛儿，你觉得程子同为什么对你这么上心？”严妍颇有深意的询问。

“……男人就这样，喜欢你的时候摘星星月亮都可以，不喜欢的时候，恨不得跟你划清界限，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
再往前一点，是女人的衣裙，内衣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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